打斷哪條我都活不了不說,我還不如裴厭繼兄,我連憋氣都不會。
不用泡三天,三分鐘我就得飄上來。
按照我對裴厭的壓迫和奴役,甚至都不用打斷腿,直接就被削成人彘發賣某國表演畸形秀。
2
“哥哥?”
裴厭攔腰抱住要走的我:“不玩搖搖車了嗎?才到‘爸爸的弟弟叫什麼’,後面的哥哥還沒教我。”
我也是餓上頭了,非得玩什麼搖搖車。
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包養裴厭這三年我除了能弄裴厭一身口水,因為不會,一直沒有把人吃到嘴。
到時候應該不會死得太難看。
我故作鎮定地拍了拍裴厭的肩膀:“你學兒歌辛苦了,今晚我睡次卧,你好好休息。”
裴厭臉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來。
“睡次卧?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多了你不喜歡嗎?還是因為今天穿得你不滿意?”
我連忙擺手。
“你很好,我很滿意。是我又想到一個新的花樣,需要先練習一下,到時候給你個驚喜!”
不等裴厭再說話,我拔腿就跑回次卧。
3
當初把裴厭帶回家,純是因為嘴饞。
彼時我被爸媽踹到國外讀書,裴厭就在我家對面的河邊坐着,一坐一整天。
我連續盯着三天後,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河邊風大,吹得裴厭眼尾泛紅。
那個時候我才十八,正是又餓又饞,心最軟的年紀。
出門前我猛灌半瓶酒,壯着慫人膽。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搖搖晃晃地走到裴厭面前問他。
“帥哥,去我家不,包吃包住,上二休一,有五險一金。”
裴厭這個水性揚草的男人,還真跟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