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裴厭像是精怪變化的。
不然怎麼會有人從容貌到性格每一處都是我喜歡的。
我揪着他的頭發,看他發紅的眼尾。
“阿厭,哭得好漂亮。”
6
吃飽喝足我也不意思趕人走,窩在裴厭懷裡,我親一口,再親一口。
“你好香啊。”
一路聞下去的時候被裴厭按住。
我笑了:“不想?”
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裴厭伺候我,但上頭的時候我也願意低頭。
我享受裴厭被我操控的感覺。
裴厭抿着唇,脖頸處的青筋暴起,顯然忍得很辛苦。
掙紮了幾秒,他還是把我撈了起來,小狗一樣地沖我撒嬌。
“明天畢業典禮,我還要給你送花,得早睡。”
我竟然把這件事忘記了!
裴厭是小我一屆的學弟。
校内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畢業那天接到伴侶送的花,兩人就會一直在一起。
我是不信這些。
但是三個月前裴厭就着手準備花了,還問我好不看看,要在畢業送給我。
他當時穿着小裙子,手裡捧着花,笑得我魂都沒了。
當時我沒心思選什麼花,拉着裴厭玩了幾個小時的“花仙子捉迷藏”遊戲。
如今,我看着裴厭漂亮的臉,和滿懷期待的眼睛,那句讓他别送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7
翌日一早,裴厭沒課。
我打發他去車程2個小時的地方買一條領帶,說我今天要用。
裴厭不疑有他,捏着我的手:“那今晚我用買來的領帶綁住哥哥的手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