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夢裡的裴晏這句話倒是說得不錯。
這隻是夢。
夢裡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也隻有這一次。
于是鈴铛響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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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過隻是個夢。
我一直都是這麼勸慰自己的。
直到我閉眼又睜眼,而躺在我身側的裴晏卻不曾同那夢一般消失。
甚至連手腕上的赤金鍊子都不曾解開。
我覺得我離死也不遠了。
可能就差一個裴晏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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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戚戚然地想着,扭頭就聽到裴晏唔了聲。
于是二話不說就把人砍暈,又叫暗衛趁着天還未完全亮,趕緊把人送回去。
連帶着那隻睡得四仰八叉的狐狸崽子。
雖然我極為不舍。
那條作為罪證的鍊子被我留了下來。
好在小錯不少,大錯未犯。
但我實在想不明白裴晏昨夜那番蓄意引誘又是為何。
于是我去找了溫楚和燕常青。
開口就問:「我有位好友,她近來遇到一些麻煩——」
話還沒說,溫楚就啧了聲。
我隻當沒聽見,厚着臉皮言簡意赅地把事情解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