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對視了一眼,又繼續撸起袖子痛罵起裴晏。
10
裴晏似乎不記得那日的事情了。
在外人面前,他見我時又恢複成先前那副冷清疏遠的态度。
我猜測裴晏定也是醉了酒才會那般。
畢竟那晚他性子也古怪得實在離譜了些。
話雖如此,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還是趁着裴晏不在的時候,命人收拾好了他的東西,外加那株白重一并送到了沈雲卿的府上。
他好歹是丞相府嫡子。
雖被我用白重威逼着入了我公主府,但依舊同面首不同。
至于沈雲卿何時借花獻佛、又是怎樣借花獻佛的,那也與我無關了。
可不知為何,做完這一切後,我總隐隐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歸結于那場夢帶來的後遺症。
于是我想了想,幹脆去找溫楚。
溫楚讓我去别院小住一段時間,帶着燕常青。
而燕常青去的時候還帶了一匣子的書。
他說他珍藏的一部分已經被他娘找出來了。
為了避免被将軍夫人全燒了,他想把這些話本先存放在我這。
我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去别院的路上無聊,我便興緻勃勃地翻看着話本,還叫溫楚一起看。
可溫楚卻僵硬着臉,死活都不肯看。
我隻好作罷。
别院雖新奇,可看多了那風月大師的話本。
又每每見着溫楚和燕常青兩人在我面前你侬我侬的,我便有些忍不了。
在不知第幾次夢到同裴晏的那晚後,我深覺不能再這般下去了。
于是我打算另尋新歡。
新歡是燕常青替我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