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陸雙一邊用剪刀剪母親身上的旗袍,一邊用力撕破。
“許安言,你快讓她住手啊!”
此等羞辱,比殺了母親還要讓我們難受。
母親一邊哭一邊掙紮,她現在痛到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一刻,我感到好絕望。
原本讓她老人家高高興興地來參加定婚宴,卻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被人随意羞辱。
許安言,算我看錯你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安言卻無動于衷地看着,還倒進陸川懷裡,無視我的呼喚。
母親覺得很羞愧,她最後深深看了我一眼,痛到昏迷過去。
許是感受到我的冷意,許安言頓時離開陸川懷裡。
低頭看了一眼昏迷的母親,讓陸雙停手!
我踹開保安沖過去,緊張不安地撫摸着母親的臉,我怕她有事,吓到抱起她就跑。
許安言追了出來,攔着我的路。
“阿峰,今晚的事,我是有苦衷的。”
“你先帶媽回家,我晚點回去和你們解釋。”
許安言快要離開時,我喊住她:“許安言,我不管你有多大的苦衷,現在母親真的暈倒了,我們沒有車,你快開車送我們去醫院。”
我現在隻求母親平安沒事,别的先不說。
許安言準備答應時,陸川卻走了過來,一把将她摟進懷裡。
“安言,不要走。”“不要讓我一個人面對那麼多貴賓。”
有了陸川的哀求,許安言最終選擇留下來。
無論我怎麼求她也沒用,轉身就走。
既然她那麼冷血無動于衷,我不再求她。
抱着母親走出去,這裡是半山,不好打車。
等我走出去攔下出租車趕往醫院時,母親早已停止了呼吸。
醫生說送來的太遲了,如果早到一點,都能搶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