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送來的太遲了,如果早到一點,都能搶救回來。
那一夜,我抱着母親的屍體哭到天亮。
看着她帶着遺憾而走的臉時,我的自責感就更大。
我知道人生沒有早知道三個字,但還是希望時間可以倒退多好。
恰在此時,陸川更新了朋友圈。
他和許安言互戴着定婚戒指,兩人親密地擁吻。
“我終于可以娶到全世界最美最好的女人了!”
我看到許安言給他點了一個贊,允許他這麼發。
我心灰意冷,取出她當年送給我的情侶戒,扔出窗外。
也在陸川朋友圈底下留言:“祝你們新婚燕爾,希望可以白頭偕老。”
評論完後,将手機給關機。
一個人靜靜地處理母親的後事,帶着她的骨灰回到老家安葬。
等事情解決後,我回到城市。
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一打手機,才知道許安言給我發來幾百個未接來電。
連着微信也是無數條信息,我全部删除掉。
剛删完,許安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3
“你終于開機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隔着手機,我都感覺出許安言小小的激動,更多的是驚喜。
見我沒有說話,她便放低語氣開口。
“我和陸川定婚,那是因為他幫我談了一個大項目,提出的要求就是想和我定婚。”
“你放心吧!隻是定婚,不會真的結婚的。”
“所以你也不必生氣了,瞧你這個醋壇子。”
我死死地握緊手機,竟然氣到手背青筋暴起。
那一個項目,明明是我已經和對方談好了,可客戶卻要我們幹白酒,看誰的酒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