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他們喝到胃都快要出血時,可換來的簽合同。
沒想到等住院期間,陸川就從中作梗,說項目是他談下來的。
還沒等我說出去,許安言就說要公開我的婚事,以至于忘了這件事。
更讓我生氣的是,既然她同意了陸川的要求,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我就決不帶着母親出席。
而母親死後,我也冷靜了幾天,很多事情也想通透了許多。
“許安言,沒關系的,你就是和他結婚我也沒意見。”
許安言頓時提高了嗓量,語氣不善。
“陳峰,别得了便宜就賣關子,我不吃這一套。”
“也少在那裡陰陽怪氣我,否則我真的假戲真做,讓你此生後悔。”
後悔嗎?我自嘲而笑。
最後悔的莫過于和你當情侶,才害死了我的母親。
“好啊!那我絕對成全,絕不糾纏。”
“現在,我要和你分手。”
許安言沒想到我會和她抗上了,一時愣住。
自打我們認識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見我這般冷漠态度,還提出分手。
突然,手機裡傳來陸川的微笑聲音:“安言,把床上的底褲拿來給我,我現在光着身子呢?”
“難道要我這樣走出去嗎?”
聽到這話,我早已猜到她們是住在一起了。
才會這般暧昧不清,讓她拿底褲給他穿。
許安言應該是拿着底褲過去,換來陸川的惡作劇。
“要不許總幫我穿吧!”
許安言沒有絲毫猶豫就說好,然後對着手機冷冷道:“陳峰,你想分手是嗎?我也成全你。”
“可你記住,到時候你後悔了,也哄不回來我……
未等她說完,我就挂了電話。
她們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事,不用猜都明白。
隻是我不再傷痛,也不再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