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馳放松了神情。
我越過他剛躺下,他立馬就貼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他的頭蹭着我的耳朵,脖子。
很麻也很癢。
我偏了偏頭。
他突然很生氣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語氣不滿:「不準躲我!」
我默默地轉了回去。
他滿意了,又開始舔剛剛被他咬的耳垂。
他舔得我渾身像過了電一樣,戰栗不止,可我不敢再偏頭躲開。
好不容易等他舔夠了。
我才放松了一直緊繃的神經。
他貼着我的耳朵,聲音低啞:「還好你沒有睡上鋪,不然……」
他的手慢慢摸過我的腰,揉了揉。
他的話沒有說完,可我卻從中聽出了威脅的語氣,我渾身抖得像篩糠。
他慢慢地收回了手,給我将被子蓋好。
我不敢問他「不然」後面的話是什麼。
因為我隐隐感覺到後果應該是我承受不起的。
3
過了三天,周馳像是忘記了那天的事情,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
但是又有些不一樣。
他總是對我動手動腳,在我感到害怕而發抖的時候又停了手。
這些天,我遇見過蕭路幾次。
他看見我立馬低頭,然後快速從我身邊走過。
我猜周馳應該警告過他不要再靠近我。
我拿着手裡的一瓶水,打開瓶蓋喝了一口。
之前一次,我拿了兩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