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家破産那天,我毫不留情甩了他。
後來,他東山再起,又逼着我嫁給他,強行标記我。
我每天都受盡他的折磨,看他身邊換一個又一個的omega。
他以為他無情踐踏了我尊嚴,報複了我,但我從不難過。
許山越把我堵在牆角逼問:「你為什麼不生氣?」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誰?」
我得了一種怪病,會逐漸忘記曾經發生的事。
而記憶徹底消失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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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街上,突然忘了自己要去哪裡。
路人好心幫我打通手機裡存着的緊急聯系人電話。
許山越不耐煩地接起來,告訴我他會派人來接我過去,讓我在原地等着。
過了一會,一輛車停在路口。
一個戴着墨鏡,長相清麗的omega搖下車窗,拿着手機反複看了幾次我的臉,對裡面的司機點點頭,示意對方她要下車。
他推開許山越專車的門,珠光寶氣地沖我走來,身後帶着一衆保镖。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田語。
聽着他介紹自己的名字,我突然意識到,這就是許山越在公司包養的那個omega男秘書。
我和許山越結婚多久,他們便在一起了多久。
朋友勸過我,得趕緊處理掉這個威脅,許山越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肯定會動真心,到時候我就沒立足之地了。
我沒說話。
許山越的愛情本來也沒我的份,争與不争又有什麼區别。
何況我就快死了,沒必要打擊其他想做許太太的人的積極性。
今年夏天,我突然開始間歇性忘記事情,去醫院做了體檢,醫生告訴我,我得了一種罕見的疾病,會随着生命流失失去記憶。
以我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多,隻能活到這個冬天結束。
聽到這個消息,我認命地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