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我認命地閉了閉眼。
漫長的折磨終于要結束了,這一刻,我竟然有些輕松。
但醫生告訴我,病情嚴重的話,我會整夜睡不了覺,疲累而亡,除非去開國外進口的藥,但那是天價。
我的錢不夠支付這麼高昂的費用,得去再找許山越要錢。
可走到半路,我卻忘了目的地是哪裡。
田語摘下墨鏡,一邊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着我的外貌,一邊說道:
「不好意思,許總現在還在公司忙事,沒時間陪你,我代表他接你。」
我頭疼得好像要爆炸,隻好低着頭不說話。
田語怔了一下,轉頭和身邊的保镖嚼舌。
「你們沒認錯嗎?他這個樣子怎麼會是許夫人,臉色這麼差,像個快死了的木乃伊。」
「咱們公司的人眼睛有問題吧,我哪裡不比他強,他們居然說我比不上這omega一根手指!」
地上坑坑窪窪的水坑反射出我此時的模樣,形容枯槁,頭發蓬亂,像個瘋子。
确實醜得要命。
可那幾個保镖聽了田語的話,卻變了臉色。
為首的男人嚴肅地警告田語。
「周助理,咱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幫許總送許夫人過去,其他的事情最好不要這時候做。浪費時間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和許總交代。」
「何況,許總有多在乎許夫人,我們都看在眼裡。請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鬧脾氣,有什麼事和許總溝通吧。」
2
見保镖不買賬,田語不高興地回頭看着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想狠狠将我踩在腳下。
可我畢竟還是許山越的合法妻子,他徹底标記的omega,看在許山越的面子上,他不得不為我提供幫助。
他從地上扶起疼得滿頭虛汗的我,故作關切。
「許夫人,您沒事吧?是不是胃疼,總裁怎麼沒囑咐我帶什麼藥,難道他并不知道你生病了?」
「真是太奇怪了,平時我在公司工作得稍微晚一點,他都會主動幫我解決,還帶着我一起去吃飯,告訴我他最在乎我的健康,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一直陪着他。」
「一直以為他是在花言巧語哄騙我,難道這是許總對我的特殊承諾麼……」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年輕的面孔總是稚嫩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