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語這意氣風發的模樣,确實和以前的我有點相似。
正如田語所言,許山越對他,确實要比對我好很多。
他痛恨我毫無緣由地将他抛棄,總是當着我的面和各種omega調情,把本屬于我的禮物大方地送給他們。
但隻要我毫無波瀾,他很快就會厭煩這種折磨,轉頭去找新的樂趣。
隻有田語特殊。
從我們結婚的第一年,他就被許山越養在身邊。
無論他要什麼,許山越都會寵溺地答應。
甚至我這個領了證的妻子都沒有這麼高的待遇。去年情人節,田語一個電話就把答應和我看電影的許山越叫走,整整一天都沒回家。
比起我,他們才更像一對戀人。
我脾氣上來了,咳嗽着對他說道:
「是呀,你很特殊,所以你能不能勸勸許山越,讓他和我離婚,把許太太的頭銜讓給你?」
我的話戳到了田語的痛腳,他氣得咬牙切齒。
「别以為自己永遠都是勝者。像你這樣的貨色,我遲早有一天拉下馬,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就在此時,田語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飛速變臉,笑着接起電話。
可能許山越對他說了什麼,他緊張地直點頭,對我的态度謙卑起來。
我雙手扶着腰,在保镖的護送下走向汽車,内心毫無波瀾。
因為在一次次傷心過後,我早就和這段婚姻和解了。
許山越花錢供他的許太太生活,所以做什麼都可以。
我隻是我,不是他的許太太。
因此我從不把情人的挑釁放在心上。
我不會作踐自己的愛。
許山越在公司門口站着。
我和田語一起下車,看到許山越,他突然哎呀一聲,狠狠摔在地上。
膝蓋磕在馬路牙子上,鮮血淋漓。
許山越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他推開玻璃門,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十分心疼地把在地上掙紮的田語溫柔扶起,皺着眉斥責身後跟着的保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