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下心底的恐慌和疑惑,拼盡全力才将妻子從死神的手中搶了回來。
手術成功後,我第一時間就去找接診護士了解情況。
這才知道,跟梁思琪一起被送來醫院的還有她的竹馬賀子軒。
一時間,滿肚子的疑惑仿佛有了解釋。
下一秒,賀子軒就帶着一群人将我堵在了辦公室裡。
他們二話不說将我按在地上,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
他說梁思琪因為搶救不及時一屍兩命,要讓我償命。
我頓時大驚,連忙反駁道:
“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見患者生命體征已經平穩了!”
賀子軒完全不聽我的解釋。
他将梁思琪的死亡證明砸在我的頭上,怒斥我因為私怨故意讓自己的妻子死在手術台上。
就在我準備以患者丈夫的身份申請屍檢時,平時對我視如己出的嶽父嶽母終于趕來了。
我連忙将事情的經過告知她們。
我以為她們會站在我這邊,幫我一起洗清身上的冤屈。
沒想到嶽父竟然當着警察的面指控我:
“好大一股酒味啊,警察同志,他居然醉酒行醫!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不僅如此,警察還在我辦公室得抽屜裡發現了兩個喝空了的酒瓶。
那兩個酒瓶上隻有我一個人的指紋。
而且我的血液中也被查出了酒精成分。
我百口莫辯,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剝奪行醫資格。
還因為醉酒行醫緻人死亡的罪名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好不容易熬到出獄。
我卻在馬路上看到了已經宣判死亡的梁思琪。
她和賀子軒手牽着手,身邊還站着一個跟賀子軒很像的男孩。
俨然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