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敢再去細想,從前那些美好的記憶甚至隻是場鏡花水月。
沈晚怡深深看了我好幾眼,許是我沒有像從前那樣軟了态度,她莫名感覺到幾分慌張。
「阿辭你到底怎麼了...」
她走上前,小心翼翼抓住我的衣擺搖晃着。
「你是不是生氣我沒有和你商量就把車行交給了靳言打理。」
「可我,我也是為了不讓你的心血辜負啊,靳言是專業的,他的能力你也能看的出來啊。」
「何況他隻是名義上的啊,大家都清楚的很,這家車行真正的主人還是你。」
心底突然湧出幾分無力和悲哀。
到現在了,她還是不肯和我說真話。
扯開她的手,我不再看她一眼。
愛情有時候,真的廉價的可憐。
推開門我轉身離開了車行,回到家,我緊繃的神經才算松了下來。
想了想,我找到法律相關的朋友問了自己的事情,對方很快就給了回複。
「可以提出上訴的,不過走流程補充證據挺費時間的,到頭來可能自己也沒什麼補償。」
我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那真正的犯人,會被重新抓捕歸案麼?」
對方回複的很快。
「那是肯定的。」
隻要陸靳言能付出代價,這就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忙着準備起訴的事。
而沈晚怡也沒有再去車行,像我剛創業時那樣都在家陪着我。
早晚都做好飯主動送到房間,即使我不吃也不說什麼,隻是隐隐用那雙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她在讨好我。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麼,害怕下次打電話給警察局時她攔不住,害怕她的心上人受到牢獄之災。
很可惜,她的害怕要成真了。
等到我終于遞交上訴材料的那天,沈晚怡突然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