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專門為我慶祝的晚會最終以這種方式草草結束,員工走的時候還不停用手機在拍。
看着陸靳言被拽上警車,沈晚怡通紅着雙眼不斷哀求着,甚至差點就要襲警。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靳言他沒錯啊,一定是搞錯了!」
可沒人聽她的話,一群人浩浩蕩蕩來給陸靳拷上手铐又浩浩蕩蕩離去。
等到恢複寂靜,她才失了力氣般徹底癱倒在地上。
那個小女孩跑到她身邊尖叫着。
「爸爸,為什麼爸爸被人帶走了!媽媽你說句話啊,你以前不是最愛敏敏了麼?!」
可沈晚怡已經沒力氣去哄她了。
她頭發都散亂着,身上的婚紗滑稽地纏在了一起,往日裡嬌媚的面容此刻狼狽不堪。
良久,她才注意到我走進,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是你,謝辭。」
「是你故意去刺激靳言了,讓他破壞我的計劃,讓他故意在這些人面前說出這些事,是麼?」
我掏出懷裡早就準備好的文件,朝她丢了出去。
「你還少說了件事。」
「他被帶走,也是因為我已經上訴了,關于當年的事。」
沈晚怡猛地一頓,飛快拿起文件,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後,眼神變得空洞而絕望。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是我一直被我蒙在鼓裡。」
「謝辭你好狠的心啊......你就眼睜睜看着我一步步跳入你的圈套裡。」
我蹲下身,欣賞着她的狼狽。
「怎麼會是我狠心呢,沈晚怡。」
「這自始至終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啊,那句話應該我來說。」
湊近她的耳畔,我輕聲道。
「沈晚怡,你騙我騙的好慘啊。」
那張跌落在地的文件被風掀開,顯示出它真正的面貌。
沈晚怡和那個叫做敏敏的孩子,有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