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監獄裡痛苦地睡不着的時候,你在和别的男人上床。」
「我被人欺負,忍着痛睜眼到天明時,你在給别的男人生孩子。」
「這對我公平麼?沈晚怡,我隻是愛你,不是什麼冤大頭啊。」
沈晚怡愣怔在原地,突然抓住我的手不住哀求。
「我錯了阿辭,是我不該背叛你。我都認,可靳言不能進去啊,他還有敏敏,敏敏不能沒有爸爸啊!」
「你怎麼樣才能解氣,我都可以做到!隻要你去撤訴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臉上豆大的淚水簌簌往下落,看起來十分可憐。
可我已經不會心軟了。
「原諒你?除非你去死。」
我站起身,轉身離開。
身後的沈晚怡眼底的光就這樣一點點黯淡下去。
我買了車票回家,讓搬家公司把關于她的東西全都打包寄到她原來的住址。
工人收拾了半天,突然給我遞過來某件東西。
「先生你看這也要送走麼...」
我看着手裡的東西,暗自握緊了拳頭。
那是沈晚怡和陸靳言的婚紗照。
照片上的沈晚怡小腹已經微微隆起,被男人親密抱在懷裡親吻着。
兩人的幸福模樣狠狠刺痛了我的眼。
「丢到垃圾桶吧。」
沈晚怡是在第二天趕回來的,開鎖半天發現打不開時她就開始拍門。
「謝辭你在家麼,我們好好聊聊行不行!」
我緩步走過去打開門,沒什麼耐心。
「聊什麼?」
她一把抱住我的腰,哀求着。
「求求你了撤訴好不好,靳言真的不能坐牢啊。」
「就算你把我趕出家我也可以接受的,求你救救靳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