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把我趕出家我也可以接受的,求你救救靳言啊。」
都到現在了,還在為那個男人說話。
我冷冷道。
「如果是這些,那我們沒必要談了。」
她剛要說些什麼,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謝辭是吧,你的上訴我們已經審核清楚。據最新的結果調查,和沈晚怡小姐也有關。」
8
警察局裡,沈晚怡慘白着張臉坐在審訊椅上。
「五年前,是你主動和謝辭說,陸靳言撞到人了。對方傷勢過重,所以你逼他替陸靳言坐牢是不是?」
女人愣怔半天,緩緩點頭。
「是的。」
警察拿出不知何時找到的監控記錄,放在屏幕上。
監控模糊不清,駕駛座上的陸靳言正在和沈晚怡争吵着什麼,突然沈晚怡一把奪過方向盤。
下一秒車身發生劇烈碰撞。
「當年你接受調查時說是陸靳言和你還争吵生氣了才會突然導緻撞到人,可這個被我們修複的監控顯示,你才是導緻車禍的兇手啊。」
警察的話把沈晚怡牢牢釘在原地,她晃了晃身體,喃喃道。
「你們怎麼會有監控...明明當時那個行車記錄儀靳言說已經徹底毀了啊。」
警察頓了下,還是說了出來。
「是陸靳言在調查時說出來的,那個行車記錄儀他一直保存至今,被我們用手段恢複了。」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她那麼害怕,哀求我撤訴。
原來是她怕事情鬧大,陸靳言會将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自始始終,她愛的人,還是她自己。
沈晚怡就這樣呆坐着,被手铐困着的手暗自捏緊。
「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