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劉裕的母親生病,劉裕妹妹劉靜在醫院照顧,家人都沒有來庭審現場。
我打電話告知劉靜庭審結果。
劉靜泣不成聲:「哥哥有錯!可是,也罪不至死啊……兇手明明可以告他啊,讓他坐牢啊,為什麼要殺他呢……」
我連忙安慰:「你節哀,你母親大病初愈,前段時間剛出院,這又生病了,還要靠你照顧。」
劉靜問:「我媽之前身體一直很好,哥哥出事之後才病了。」
「之前沒有住院?老人家不是一直生病,你哥還找趙豐年借錢嗎?」
劉靜很驚訝:「跟趙豐年借錢?沒有啊!我……我不知道!」
随後,她開始言辭閃爍,我感覺其中好像還有隐情。
如果劉母沒有生病,那麼劉裕和趙豐年之間來往的四萬多元是怎麼回事呢?
我沒有睡意,晚上沒有回家,在辦公室翻看案卷。發現趙豐年借給劉裕的錢分别是六千、一萬和三萬,這種直線增長的方式讓我聯想到劉裕勒索王報晖的數額,十萬、二十萬、五十萬。
其中有關系嗎?
我重新觀看劉裕的那些偷拍視頻,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突然,我有一個驚人的發現。
這些視頻中,有一個豎屏切換橫屏的鏡頭,鏡頭是向右的方向倒的。
如果是右手拿手機,我們切換橫屏一定是把手機向左倒。
這說明,視頻拍攝者,是左手拿手機,是個左撇子!
我一下子想到,趙豐年就是個左撇子!
那一瞬間,我驚得頭皮發麻,劉裕的這些威脅視頻,可能是趙豐年拍攝的!
整件事情中,趙豐年和劉裕之間的關系并不簡單!
14
我是趙豐年,整個案件總算完美落幕。
嶽父母一家在高檔酒店宴請我吃飯,他們看見我進來,居然全都起立迎接我,還把上座留給了我。
我這個上門女婿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高的禮遇。
我連忙說:「爸,媽,你們快坐!不好意思,公司有點事來晚了!」
席間,老婆黃近月為我倒茶,全程卑微得像個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