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了擡手,私衛魚貫而入押着兩人跪倒在地。我吩咐萱草尋了塊擦夜壺的布給杜明月的嘴堵上,真是吵得很。
「把衛老夫人搬過來吧。你們一家人也該好好團聚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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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掃視了屋子一圈,就先從昏迷不醒的衛成俊開始吧。
他還隻是個孩子,我可千萬不能放過他。
讓醫師用了藥力極強的參片把衛長俊一口氣吊醒,一睜眼看到面前被五花大綁的杜明月和衛子骞,喉嚨裡咯咯地想要說些什麼。
我擡手拍拍他的臉蛋,捏起他的下巴把藥灌進去柔聲說道。
「成俊,喝吧,喝完就好好去死了!」
真巧,上輩子你送我去死時,也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衛成俊,突出的眼睛泛起鮮豔的紅血絲,身體一開始還在扭動着到後來逐漸沒了聲息,嘴裡最後的氣聲隻留下一句:「賤人」。
被壓在地上的杜明月見衛成俊沒了聲息,掙紮地愈發厲害。嗚嗚嗚地發出聲音,恨不得用眼神将我千刀萬剮。
「萱草,掌嘴二十。拿戒尺扇,小心累着手了。杜奶娘這張嘴啊,慣會哄男人的。扇腫了就好了。」
啪啪啪,力道極大的聲音響起。戒尺揮舞在空中風聲都咻咻作響。
「喜歡勾引男人做外室,還要出謀劃策毒害主母,這麼想要男人啊。打完拖出去交給兄長,軍營裡多得是沒有老婆的男人。好好派人看着,撐滿一個月天再死。」
杜明月一聽我這話,整個人吓得直愣愣地倒下去。嘴裡塞着抹布說不的話,爬着身子過來不斷地向我磕頭求饒。
「算了,我也不是什麼惡人。允許你撐滿三十天再死吧。打暈了,
拖下去。」
地上的衛子骞早就吓得面白如紙,見我手段狠辣。撐着幾絲笑意說道。
「元筠。你知道的,
都是杜明月那個賤人勾引我。我還是愛你的,你看,
我結發為夫妻這麼多年,我對你肯定是有感情的。我求求你,
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我笑着搖搖頭,
擡起腳狠狠照着衛子骞的肚子就是一腳。踹的他那張嘴疼得直抽氣,
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要是臨死之前,嘴還像之前這麼硬氣。我還算你有點子骨氣和忠貞在。現在?你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