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臨死之前,嘴還像之前這麼硬氣。我還算你有點子骨氣和忠貞在。現在?你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渣滓。」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
裡面滿滿都是镪水。就這麼慢慢地撒在衛子骞的臉上,氣體蒸騰而上,一張臉看不出本來面目,
永絕後患。
「打斷他的雙腿。扔到巷子口讨飯,
别扔太遠。」
至于最後一位衛老太婆,
我也沒太過分。灌了些讓人癱瘓啞巴的藥,
以後日日讓仆人推着老太婆去巷子口看她的寶貝兒子在地上爬來爬去地磕頭讨飯。
斷斷續續忙活了一晚上,
還是有點累的。
「萱草,
幫我再上點妝。衛縣公的葬禮,婆母身體不适。隻好由我和嫡子衛景同代表衛府親自前去吊唁。」
「下月初一,
太後壽辰。我到時候進宮給景同請封世子吧。」
12
七日後,我在長亭邊送别另一位合作夥伴—衛縣公。
一顆龜息丹而已,
一個籍籍無名毫無實權的縣公。死去或是活着,
根本沒有人在意。隻是讓無辜的人白白死去,
不是我趙元筠的行事風格。
「多謝。」
「縣公客氣了。這麼多年裝傻扮癡,怕是不易吧。」
「不是一個娘肚子裡爬出來的,他們倆對我和我娘恨之入骨。若不是這樣難以保全自己,國夫人見笑了。多謝國夫人,
讓我能重新安心活上一遭。我娘是蜀地人,我也想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