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日:爸爸,今天媽媽帶我去了叔叔家,我認識了安安,媽媽說安安生病了,讓我多讓着她,我很聽話的。」
「3.11:爸爸,我今天有些想你了,媽媽說讓我待在家,安安身體不好,帶他出去玩了,如果你在的話,一定會帶上我吧。」
「3.12:爸爸,媽媽喊安安是寶貝,我好羨慕,如果媽媽也能這麼喊我的話,我會很開心的,可是媽媽沒有,我有點失落。」
「3.15:媽媽今天帶我去醫院抽血,我好疼啊,那裡的醫生看起來好兇,爸爸,我有點害怕。叔叔跟我說,讓我不要怕,媽媽也這樣說,我很聽話的沒有哭哦!」
「3.18,爸爸,媽媽跟我說安安生病了
讓我去救救他,我也想救他,可是不知道怎麼救。
」
「3.25,爸爸,我好疼啊,我感覺快要死了,媽媽把我推給醫生後,就沒管我了,我好怕啊,叔叔拉着我的手安慰我不疼,讓我堅強,可是我真的好疼啊爸爸,我會不會疼死啊,可是我還沒見到爸爸呢,我還沒讓媽媽喜歡我呢。所以我昏迷後又醒了過來。
」
「3.28:爸爸我好像嚴重了,媽媽不見了,有個陌生叔叔送我去了另一家醫院,護士姐姐心疼我,問我還有沒有别的親人,我說我還有爸爸,我的爸爸最愛我了。爸爸我想見你。」
我捏着電話手表的手止不住顫抖,我可憐的女兒啊,就這麼被這些畜生欺負。
正在悲傷情緒中出不來。
紀雪的電話打來了,我顫抖着手指摁下接聽鍵。
「你還想說什麼?」我的聲音冷到極點。
「趙斌,你聽我說,女兒的器官捐獻這件事我不知情,并不是我簽的。」
「那分明就是你寫的字,還能有假?」
「我隻簽過一份房産協議,當時是晚上,劉旭說讓把房子過戶給他,就跟我結婚,我就簽了,我當時沒看簽了兩次,我以為是正常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對紀雪這種草包行為真的厭惡了。
「趙斌,你能原諒我嗎?是我對不起歡歡,可是阿旭,劉旭跟我說隻是小手術,所以我就同意了。我并不想害死歡歡啊。」
「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還真是沒腦子到了極點,我以前就跟你說過這人心術不正,你到底腦子裡面裝了多少水,算了,我不想跟你廢話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原諒你!」
說完,我幹脆利落地挂了電話。
就像她之前挂我電話一般。
第二天晚上,一個叫北極熊的賬号發布了一條微博。寫的居然就是我女兒的這件事,在這裡他支持紀雪,并且說之前是我的鄰居,經常能聽到我家暴女人的聲音,把我說得十惡不赦。
這條。
可是從始至終,紀雪都沒有站出來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