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感再次出現,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包廂的房門大敞,越朝八風不動的端坐在沙發上。
“哥哥,這些天你玩夠了嗎?”
我固執的站在門口不肯動。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誰才是你主人?還是說,你想讓我把那照片也發給賀雁山一份?”
聞言,我面若金紙的緩步走了進去。
好在,這一次房間内隻有越朝一個人。
“幾天不見,哥哥和我生分了,貼着牆根站做什麼?”
我嘴唇翕動,低垂的視線更是對不上焦。
“越少、找我有事嗎?”
“你叫我什麼?”
“雁山還在家等我,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雁山?你叫他倒是親切。還回家?你以為他和你玩幾天,就是認真的了?俞回,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啊。”
“什麼意思?”
“賀雁山要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你撒謊!”
越朝大步走來,掐住了我的臉,“是不是撒謊,你問問他不就好了。這事圈裡誰不知道,也就你被蒙在鼓裡。”
我發狠的咬上了越朝的虎口,越朝吃痛也不願放開我。
他抓着我的頭重重磕向了島台,我被撞的失了意識。
血順着額頭的傷口流了出來,我被越朝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壓倒在了沙發上。
“想去和賀雁山雙宿雙飛,你也配!不過是大山裡出來的鄉巴佬,你爹媽都不要你了,被我家收養你不感恩戴德,還想去爬别人的床!”
我冷笑。
“越朝,你可真賤啊!把我送給别人的是你,現在後悔的也是你。你不會是在嫉妒吧?”
“嫉妒?為了你這個惡心的同性戀?”
我掙紮的渾身開始抽搐,
他卻咬上了我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