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句“不許脫”,讓我不得不忍受。
她和我拍了不少合照,把它們裱起來,挂在牆上。
可這是我曾經的願望,如今得到實現也太遲了。
她帶我去電玩城玩了從前我喜歡的遊戲。
摸着手柄,我的手開始僵硬,我才發覺我已經不會玩遊戲了。
“沒事的,我教你。”她溫柔地牽住我的手,卻逼我玩我根本不願意玩的遊戲。
疼痛,惡心,我仿佛又回到了祝宅的地下室。
現在的阮黎,和祝錦又有什麼區别?
外界媒體鋪天蓋地,他們說阮黎愛極了我,全然忘了當年他們也是這樣報道蘇妤和阮黎的。
我不覺得這是愛,不過是她的愧疚在作祟。
“遙遙,我不奢求你的原諒,我隻希望你能開心一點。”
她跪在我面前。
她的愛欲交織,令人作嘔。
她可以這樣做出她認為能補償我的行為,可誰能賠我過去受過的罪、吃過的苦?
不管是阮黎還是祝錦,她們都得為一切付出代價。
7
我開始對阮黎的熱情有了回應。
我會接受她送我的花,也會回贈給她些禮物。
她自然欣喜若狂,牽着我的手愈發緊了。
聰明如她,在感情的影響之下居然察覺不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激怒祝錦,讓她們自相殘殺。
某天夜裡,我和阮黎從遊樂場回到家中,我推開房門,枕邊赫然坐着個人。
是祝錦,她終于忍不住來了。
見我愣在門口,阮黎問道:“怎麼了?”
我向她安撫地笑:“沒事,姐姐快去睡吧,晚安。”
目送她走進房間,我才走進去關上房門。
“遙遙有沒有想我?”祝錦手上把玩着條粉色項圈,玩味的笑之下是一片冰冷,“我給你帶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