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氏集團為了中标,不惜多次傷害競争對手。
阮黎也動手了。
我逐漸展露笑顔,慢慢來,你們都會付出代價的。
9
我望向超過一周沒人踏足的書房,心裡更加暢快,她們針鋒相對,弄得自顧不暇時,我也在收集證據。
我不信,在失去蘇妤的兩年裡,她們沒有對别人做過我經曆的事。
慶幸的是,她們那些年為了蘇妤的确做過太多蠢事,甚至沒有仔細處理證據。
這是她們合作的,兩者都有幹系,除非破釜沉舟,不然是不會爆出的。
我把這些一一存在我偷買的電腦裡,希望在兩家吊着最後一口氣時落下最後的稻草。
這天我突然收到了條陌生短信:遙遙,我是姐姐,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你拍些被祝錦虐待的照片發給我,幫幫姐姐吧……
虐待?
祝錦多久沒回家了,何談虐待?
阮黎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她想讓我僞造證據,可這不也會傷害到我嗎?
不過她都這麼來求我了,我不可能不作為。
做完一切後,我把照片發給了她。
她辦事很快,次日清晨,頭條上就是“祝氏集團繼承人虐待少女”的字樣。
我正在吃飯,房門被用力推開,祝錦惡狠狠地沖上來掐住我的脖子:“遙遙,你為什麼要幫她!你還想回到她身邊嗎?”
她沉浸在憤怒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樓下有停車的聲音。
她拿起我的手機,又是條新消息:遙遙,我來救你了。
我笑出了淚,擡手蒙住她的眼:“祝錦,别這麼看我,我不是她,她早就死了。”
祝錦霎時間愣在原地,猝不及防被趕來的阮黎掀翻在地。
“阮黎——”她尖叫出聲,哪還有什麼矜貴樣,再次沖上來掐住我。
阮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下一秒會對我下手:“你要做什麼?”
祝錦松開對我脖子的桎梏,掰了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