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嘩然,裴司冷聲命令保镖:「清場。」
許佳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皺眉。
「你懷孕了?」他聲音嘶啞,「孩子是誰的?」
我看着他扭曲的臉,輕輕笑了:「你猜?」
裴司突然出聲:「那次……你沒吃藥?」
我低頭撫了撫小腹,語氣輕快:「許佳年,從頭到尾,我要的就是一個孩子。」
「還要多謝你,親手把我送到裴司床上。」
許佳年臉色鐵青,額角青筋暴起。
丁梨跑過來挽住他的胳膊,聲音尖銳:「阮卿姐,你怎麼能算計我們?」
我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算計你們?」
「你和裴司的賭約,就不是算計我?」
裴司身體一僵:「你早就知道了?」
我漫不經心地點頭:「不然呢?」
「真讓你們把我當猴耍?」
許佳年突然暴怒,一把掀翻茶幾:「阮卿!你難道之前都是裝的?」
律師适時上前:「許總,請注意您的言行。」
「根據股權協議,阮小姐現在有權罷免您的職務。」
我轉身走向門口:「明天董事會見。」
身後傳來丁梨歇斯底裡的尖叫和許佳年的咒罵。
裴司追上來,聲音沙啞:「阮卿,我……」
我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遊戲結束。」
「你們,都出局了。」
第二天早上,我推開會議室大門。
許佳年帶着丁梨坐在主位上,嘴角挂着勝券在握的笑。
「我懷的可是許家的親生骨肉。」丁梨笑着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