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蘇臨忍不住怒呵:
見他還要嘴硬,蕭珩押過來一個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潛入北周遞話的人,也是當初侵犯我的人。
蕭珩将一張血書扔給丞相:
蘇臨驚恐地解釋:
蕭珩又摸出一紙契書:
人證物證俱在,蘇臨百口莫辯。
看着丞相押送他離開,薛太醫才道:
我笑着扶起薛太醫:
蕭珩在一旁滿臉疑惑:
我解釋道:
蕭珩還是不明白:
看着蕭珩複雜的眼神,我知道他是覺得我太殘忍了。
為了陷害蘇臨,連自己的骨肉都能下得去手。
還沒來得及解釋,薛太醫搶先道:
蕭珩這才松了口氣,無奈地點了點我的額頭:
其實一切還得從兩年前蘇臨跟阮時悅私定終身說起。
爹娘為了讓阮時悅解除禁足,趁着我們回家探親時,纏住我,讓阮時悅有了跟蘇臨接觸的機會。
他們打聽了蘇臨的喜好,所以阮時悅才能很快得到蘇臨的垂憐。
成親前三個月,已經被迷得神魂颠倒的蘇臨壓根顧不上災星的說法,迷暈了我後,安排暗衛侵犯了我,為将來能夠廢黜我,迎娶阮時悅做起了準備。
可這些阮時悅和爹娘并不知情。
他們怕我成親後地位更穩,狗急跳牆找到了監正祁遇風污蔑我。
那時我剛剛懷孕三個月,聽到祁遇風的話氣血攻心,影響了肚子裡的胎兒。
薛太醫來替我診脈時,認出我是祖母的孫女。
他幼時曾受過祖母的幫助,為了報恩便偷偷告訴了我懷孕的真相,我一時控制不住憤怒,導緻了胎死腹中。
也是從那時起,我才真正開始籌謀起來,将計就計地讓祁遇風狀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