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那時起,我才真正開始籌謀起來,将計就計地讓祁遇風狀告我。
為的是能将蘇臨拉下馬,也為了徹底離開南孟,跟阮時悅分開。
隻有離得遠遠的,将來才更好坐實阮時悅的災星之名。
唯獨祖母,是個意外。
她真真是病重,爹娘又借故不管她,才讓我有機會将她帶出來将養。
這才有機會利用信件将偏心的爹娘送進了大牢。
真是惡有惡報。
弄清了來龍去脈,蕭珩問我:
我搖搖頭:
10.
南孟帝隻有蘇臨一個兒子。
如今他做的惡心事天下皆知,朝臣集體上書,南孟帝想偏袒都已經無能為力。
眼看儲君之位空缺,所有宗親皆蠢蠢欲動。
南孟内政一時間亂成一鍋粥。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突如其來的暴雨更是讓南孟陷入恐慌。
那場雨整整下了一個月,南孟境内處處澇災,人手根本不夠用。
就連被廢黜的蘇臨都不得不前往州郡抗災。
奇怪的是,那暴雨到了邊境便像是被利刃齊齊斬斷,一點沒落在北周的土地上。
蕭珩趁機大肆宣揚我到來那天的鳳凰法相,北周百姓開始慢慢相信,是我庇佑了北周。
我和蕭珩的婚期這才得以被重新提上日程。
好事落定,自然得再做點壞事。
我讓祁遇風寫了一封陳罪書,快馬加鞭地送給了焦頭爛額的南孟帝。
上面詳細說明了爹娘賄賂他,讓他替換我和阮時悅生辰八字的事。
聽說南孟帝大怒,将爹娘和阮時悅一起綁了,推進了黃河祭神。
我本以為一切塵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