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送了命。
袁朗槍決那日,
我早就不作姨娘裝扮了,
穿了一身粗布麻衣,去看行刑。
他似乎在人群中看到我了,
眼神一直追随着我,
随着一聲槍響,他歪了頭。
我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留在了根據地,畢竟我識文斷字,
可以教根據地裡的戰士讀書。
周靳質問我,「阮虞,
你放着跟着爺的好日子不過,故意敲暈爺,留在這裡吃苦?」
我看向他:「你信不信有前世?」
聽完我講的故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到底周家盤根錯節,
周靳被放走的那日,他一腳踏上了馬車,問我,
「你當真不跟爺走?」
「不。」
又過了五六年,
我随着革命軍到了春城,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到春城,
我又臨水照了照自己的面容。
戴着帽子,
梳着兩條油亮的麻花辮。
有舊識問我,
「阮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