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想還能在這裡見到白如玉,她穿了一身軍服,頭上戴了個護士帽。
大概大部分人都認識她,所以她的話語很有說服力。
周靳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阮虞,是你放走了白如玉?」
「對,是我。」
然後他又松了口氣,勾起一個邪肆的笑,「爺知道,你是吃醋了。」
我看向他,「我隻是不想讓你糟蹋女學生。」
那雙鞋我确實喜歡得緊,一圈溜光水滑的狐狸毛,又保暖,又好看,當即我便穿了去找周靳。
「聽他」袁朗被押了回來,一同押回來的,
還有徐清漪,她比前一世的我還要慘,衣不蔽體,像一個破布娃娃。
一看到周靳,
她就哭了出來,「先生。」
豈料周靳隻是嫌棄地别過了臉,
未曾分一點眼神給她。
像周靳這種薄情的男人,又怎會原諒一個「髒了」的女人。
袁朗止不住地咒罵,「憑什麼抓老子回來?等老子東山再起,一定要讓你們所有人吃槍子。」
畢竟徐清漪隻是個女人,
還是個被袁朗脅迫的女人,
所以白如玉給她上了些藥之後,便讓她睡下了。
等第二天有人發現時,
她已經吊死在了房梁上。
我望向周靳,
他也隻是簡單地掃了一眼,
未多作停留。
徐清漪死得倒是輕巧,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她還未把我上一世的苦都嘗個遍,
便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