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戰敗國和親送來的一個男人,最好安分一點。”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如此忌憚,當真不怕陛下責罰嗎。
她撂下這句話就走了,我被拖到院子裡頂着烈日跪到晚上。
北境晝夜溫差極大,寒風蕭瑟,溫度驟降,加上昨天一夜未睡,我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先看到的是北境王,他一臉擔憂,“阿昭,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他身後的太醫适時出聲,“陛下,側妃隻是多日操勞,并無大礙。”
我開口,嗓子啞的不像話。
“陛下………華妃,”我很虛弱,卻心存疑惑,試探着問,“她現在………”
北境王打斷我的話,“阿昭,華妃孤已經略施懲戒,你好好休息。”
他站起來,把我推到床上,“溫太醫,你好好看顧我的側妃。”
我還沒有封号,一來我是和親的,二來我是男妃。
送走陛下,溫太醫給我開了些藥,臨走時雙手交疊,拱了拱身。
那是大商的行禮方式,北境王是故意試探我還是………這個溫太醫真的是大商對我的眼線之一?
那華妃的突然到訪,是巧合還是北境王有意為之?
接連好幾天,北境王沒有再來找我。
直到又一年秋獵開始。
我是男子,不似其他妃子那樣嬌柔,北境王理所當然地帶上了我。
溫太醫自那之後從來沒有再複診,我懸着的心略微放下,卻又不敢完全放心。
别說是傳遞信息,北境我看似寵愛我,實則處處防備着我。
例如現在,秋獵的開始熱場,便是騎藝與射箭,
北境王親自下場,騎在一匹黑馬之上,鬓發被高高冠起,英姿飒爽,盡顯男子魄力。
他當之無愧的拿了第一,獎品是一隻還未斷奶的狼崽。
我知道北境王不喜種養花草,倒是對猛獸充滿了興趣。
接着便是射箭。
“阿昭,不如你去如何?”北境王問。
我歪頭,這除了我都是女子,難道讓女子去射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