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短短幾天,便能重新讓村民接納的夫妻倆,右眼皮瘋狂跳動,我媽給我剪了紅紙也沒用。
因為害怕夫妻倆做出過激行為,我和孩子很少出門,日日縮在家裡。
誰知他們二人像是忘了我們一家的存在,從不提起,也不會上門打擾,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甩過來。
我媽開心得準備起團年飯,隻有我感覺胸口悶痛,大事不好。
這種感覺直到三十夜,也沒消失。
新年到來的瞬間,外面響起煙花,我端着湯碗和兒子一起欣賞,家人歡聚一堂屋裡滿是笑聲。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周凱爸暈倒了,說是心肌梗塞,村裡沒幾家有車,這大晚上實在沒辦法,才想到了你們,不知道能不能?」
「行吧。」
來不及拒絕,我爸這個老好人已經跟着村長出門發動車子。
我留了個心眼,記起剛剛村長進來穿反了的鞋,還有不停眨的眼睛,心頭警鈴大作,偷偷反鎖了大門,趴在門上聽車子的發動聲。
真的沒有,更奇怪的事也來了,村裡的煙花聲也停了。
我剛安撫住我媽帶孩子躲進裡屋,門外響起了周凱爸媽的聲音。
語氣不善讓我開門,不開就要我爸的命。
我慌的不知道怎麼辦,我爸的喊聲傳來。
「不要開,快報警,快報警,他們兩口子瘋了,要放火殺了村裡所有人,你千萬别開門,丫頭,啊!」
「賤丫頭,給你三個數,開不開門由你選擇。」
門外是我爸的慘叫,屋裡還有我媽和孩子。
我心一橫,瞥到後邊院牆處的一棵歪脖子樹,偷摸爬了上去,翻出了院裡。
我們家的院牆特意加高過,諒他們夫妻二人再是靈活也翻不進去。
朝着反方向他們家而去,我倒要看看一把年紀的二人能做出多大的妖。
周家院子裡有求救聲,我翻進去一看,是村裡的老人家們,他們都被周家用離别吃飯的名義騙了過來,個個喝了下藥的酒,就剩幾個沒喝酒的還保持清醒。
我打開大門,攙扶他們往村委會跑。
剛把人送到,發現我家那邊冒起了濃煙,我騎了車趕過去,隻見那兩瘋子打算點火熏出我家屋裡的人。
丢下車,大喊道。
「我在這裡,你點屋裡有用嗎?說吧,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要全村人給你們周家陪葬不成嗎?兩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