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你點屋裡有用嗎?說吧,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要全村人給你們周家陪葬不成嗎?兩個瘋子!」
「瘋子?那也是你逼瘋的,你個賤丫頭,你憑什麼嫌棄我們家窮,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嫌棄,我們至于去借高利貸,現在凱凱進去了,我們的房子也沒了,我怎能放過你?」
「呸!」
我吐了口心中惡氣,與周凱媽争論起來,從頭到尾這件事才不是什麼我嫌貧愛富。
我要是嫌棄,一開始就不會答應周凱,還有當年的毀親也不是我們家提出來的,是周家欺人太甚,欺負我們家沒有兒子撐腰。
明明答應好的一切,在我懷孕後通通不算數。
試問如此不靠譜的一家人,我和我爸媽怎麼能放心。
最關鍵,當年不是周凱媽每日的騷擾辱罵,我們家不是被逼到了沒有路可以走,有誰願意放棄孩子。
更不要說周凱不能生育這事,與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他自己外面勾搭别人的女朋友,被人毆打至殘,也能賴到我的頭上嗎?
「就怪你,不是你和凱凱沒成,他至于孤單寂寞被女人騙了嗎?你要是和他結了婚,不就可以管住他,用孩子栓住他,我的凱凱也不會受傷。」
「我管他?他是我生的還是你生的?跟他湊合了,我的人生呢?說到底不過是你們一家沒有騙到女人嫁進你們家,你們把不滿發到我身上,難不成就能好過?」
周凱媽随口的話,讓我真的想殺了她。
她罵我是女人該認命,沒有彩禮怎麼不能嫁,他們那一輩都是這麼過來的,就我矯情不要臉,拿自己當寶。
我怒了,朝她咆哮說道。
「我們家從來不是要錢,要的是個态度,是一份誠意誠信,你們家有嗎,還沒結婚連我爸媽的宅基地都算計上,誰嫁你兒子誰倒黴!」
罵完,我心裡舒服多了。
周凱媽氣得上前來打我,我裝作柔弱無力讓她打了兩下後,給她猝不及防全部加倍還了回去。
反手扭住她,按在地上,讓周凱爸停止燒火熏人。
然而,周凱媽像是沒聽到一樣,根本沒動靜。
地上的周凱媽粲粲笑了,他們在來之前就确定好了,不會給我們家留活口,不止我們家,這個村子裡的人都逃不掉。
氣憤甩了她兩個耳光,提起她與周凱爸做交易,矛盾得從内部激化。
「周叔,姨跟你在一起生活多年,你真的不在意她嗎?我在外面可沒學好,你傷了我家人,我不敢保證會對姨做什麼?」
「随便你。」
此時我明白了,向來沉默寡言的周凱爸才是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