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朗哭喊着去拽母親,被陸四一甩,向後倒去。
可惜,沒有倒在地上,陸三沖上去扶住顧朗,顧朗順勢靠近陸三的懷裡。
“三姐姐,你幫幫我求求哥哥。不,求求少爺。”
陸三抱着顧朗心疼的眼神溢于言表,回過頭埋怨的對我喊道,“少爺,你不是這樣的,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你快跟秦叔說放了顧姨。”
看着上一世背叛我的人這個行為,我一點都沒有驚訝,而是抱着臂看着他,“陸三,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家的狗。”
陸三震驚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說她是狗。
“陸業慈,你說什麼?你怎麼敢?”
“我說你是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的。”
陸三看着我冰冷的表情,察覺到我不是在開玩笑,眼神從埋怨變成了怨恨,死死的盯着我。
我絲毫不為所動,“秦叔,我不允許家裡有吃裡爬外的人,也不喜歡有亂在我面前嚼舌根子的人,再有,就送去天玺華庭。”
周圍剛才還見風使舵的女傭都不敢說話了,隻有陸三陰狠的盯着我,還有顧朗的哭泣。
“秦叔,把顧朗送去天玺華庭,我不喜歡家裡總聽見哭聲,什麼時候錢還完了,什麼時候再讓他走。”
“是。”秦叔恭敬的點頭,然後派人去抓顧朗。
顧朗吓的都忘記了哭,抓着陸三不放,而陸三也真成了保護小王子的女騎士,和秦叔帶的人打了起來。
我掃了個眼神給我身後的保镖團,衆人沖上去把陸三按住,顧朗被帶走了。
陸九憤憤的沖陸三喊,“三姐,你忘了對老爺的誓言了嗎?怎麼能忤逆少爺。”
陸三不為所動,她被我慣壞了,已經忘了主仆之分。
巨大且奢華的莊園隻有我一個主人,下午那場鬧劇完事兒家裡的傭人都老實了,看我都帶着恭敬和懼怕。
正當我吃着秦叔特意叫廚房給我準備的法國布塔尼亞藍龍蝦和美國藍鳍金槍魚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陸業慈,你今天是不是又胡鬧了。”
來人身姿曼妙,比例完美,走起路來優雅又矜貴,正是我的未婚妻水幼南。
我不禁冷笑,心想為了你的小情人,來的有點晚啊!
見我沒說話,水幼南坐在我旁邊,拿過女傭遞來的毛巾淨了手後,開始給我安靜的剝蝦。
纖細白皙的手指塗着紅色的美甲,非常好看,以前我覺得她簡直集合了我所有的審美,我願意分給她更多的偏愛,所以慢慢變得不像自己,開始迎合她讨好她,卑微的像個舔狗。
現在一想,我真的很蠢。
等她剝好蝦遞過來,回應她的是我冰冷的眼神,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似乎被我的眼神刺了一下。
“怎麼了,還在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