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幼薇冷笑道:
正僵持不下,甯王妃突然站了出來。
無數雙眼睛瞬間落在甯王妃身上。
她從容不迫地走到前方,跪地道:
說起來這也是多年前的舊事了。
那年我才十二歲。
母親傷了風寒,她的閨中好友淮王妃和剛成為甯王妃的張家小姐一同來府探望。
作為晚輩,母親讓我送甯王妃一樣封妃賀禮。
我便當場做了這首詠鳳詩。
兩位王妃聽完後,對我大加贊賞,但同時她們也教會了我一個道理。
她們說鳳凰為尊,這詠鳳詩隻能獻給皇後,不能給别人。
所以我将詩記在了心裡,直到皇後封後,我才重新将它寫在紙上,交給父親帶進了宮。
甯王妃的證詞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陸幼薇也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吓得結結巴巴,隻會不停地說:
甯王妃見她死不認錯,不悅道:
這回陸幼薇徹底啞口無言了。
同樣臉色慘白的,還有蕭遠州。
從前世到現在,陸幼薇一直都是他心裡最聰慧最幹淨的女子。
上一世他便知道陸幼薇心悅于他,可礙于我父親說的不許另娶,不許納妾,所以他才不得不收起了納她為妾的小心思。
如今,他終于鼓起勇氣追求真愛,卻沒想到真愛之人一直是個騙子。
這對他來說,不僅是個笑話,更是個沉痛的打擊。
他目眦欲裂地看着陸幼薇,聲音嘶啞難聽。
陸幼薇再也無力隐瞞,隻能抱着蕭遠州的腿苦苦哀求解釋道:
蕭遠州看着哭得淚流滿面的陸幼薇,心有不忍,語氣緩和了一些。
陸幼薇此時哪裡還敢頂嘴?自然是蕭遠洲說什麼就是什麼。
蕭遠州歎了口氣,轉頭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