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州歎了口氣,轉頭對我道:
見我沉默不語,蕭遠洲以為我還在因為竊詩的事生氣。
又提出了一個他自以為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不等我回答,蕭遠州便拉着陸幼薇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擡了擡下巴,春桃擋在了花園門口。
許是場面太過混亂,蕭衍舟竟然忘了我剛剛說過的話。
他猛地頓住腳步,詫異地看着陸幼薇。
陸幼薇臉色慘白得如同死人。
她可憐巴巴地看着蕭遠洲,無力地解釋道:
蕭遠州被她說動搖了,轉頭跟我解釋:
看着蕭遠州是非不分的模樣,我徹底對他失望。
也終于明白,人是會變的。
前世那個體貼入微,顧家愛妻的好郎君,早已在逼我親手簽下下堂書後就死了。
如今的他隻是個沒有主見,黑白不分的心盲之人。
我不願與他再多糾纏,對大夫道:
大夫躲在我身後,戰戰兢兢道:
陸幼薇仿佛抓到了大夫話中的漏洞,急切地解釋道:
皇後追問道:
陸幼薇滿臉委屈:
皇帝與皇後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染上了一絲無奈。
他們知道僅憑大夫這番話,是無法給陸幼薇定罪的。
蕭遠州聞言也松了口氣,對我道:
我正想讓他認清自己,花園外又突然響起了父親的聲音。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瞎眼的姑姑。
陸幼薇看清了姑姑的臉,吓得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