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們家澤川争氣，你說笙笙以前那麼乖，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
回答她的是無言的沉默。
升學宴辦得很成功，觥籌交錯，主盡客歡，我也結識了很多大佬。
好不容易把人都送走，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11
我沒想到楚月笙會主動來找我。
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灰頭土臉，沒有了從前的明豔，大概這段時間也不好過。
看到我家的熱鬧，她第一次露出類似後悔的表情。
但到了這步，誰也不會認輸。
出于禮貌，我還是請她進了門，問她來幹什麼。
她臉上帶着淚，看起來委屈又可憐，以為我會心軟：“澤川哥哥，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我毫不猶豫拒絕了：“不行，借給你去打胎嗎？”
她被戳破了心事，原形畢露，毫不羞愧：“那又怎麼了？”
我憐憫地看着她：“楚月笙，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被我的眼神激怒了：“别用那副眼神看着我，不借就不借，老娘我還不稀罕呢。”
楚月笙走了，但那淩亂的腳步，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覺得甚至不用我來報複，這就已經夠了。
本該成為天之驕子的人，為了一時的快樂，早已迷失自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未來某天，楚月笙看着一潭死水的生活，會不會想起曾經雲端的自己。
12
楚月笙最終還是落了胎。
沈奕家境不好，根本沒有能力養活兩個人。
而楚月笙還迷失在愛情中，對此毫無怨言。
他們成績不夠，隻能上了一所本地的職業技術學院。
之後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去了京大讀書。
這次我仍然選擇了金融專業，隻不過有了上輩子的記憶，讓我更加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