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呢?我爸怎麼還沒有來?”
“他不來的話,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即便已經被牢牢鎖在詢問室的椅子上,謝文還是不願意交待,自己是以何種方式購買的興奮劑。
還抱有着僥幸心理,覺得他爹肯定會來救他。
“我們都知道你爸是寒武學院的教務處長謝言。”
“但可千萬别忘了,我們警署和你們寒武學院課完全不是一個系統。”
“就算你爸在寒武學院裡有再大的權利,對于我們來說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更何況你爸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了。”
“哪來的精力去管你呢?”
負責審問謝文的,還是格鬥場裡的那個中年警察。
眼見謝文還是不願意完全交代自己的罪行。
便直接冷冷發言,打算徹底打破對方的所有希望。
“什麼意思,我爸為什麼會自身難保?”
謝文目光一凝,有些不太理解對方所說的話。
“意思就是你爸這些年,在學校裡做的那些龌龊事也已經在今晚東窗事發了。”
“院長辦公室之前就打電話,讓我們派人過去提取你爸的犯罪證據。”
“我所料不差的話,你爸現在應該也在被押送往警署的路上。”
“如果你不相信,等他來了我完全可以安排你們父子倆見一面。”
中年警察帶着一臉嘲諷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我爸怎麼會犯罪?他一定是被人誣陷的!”
謝文顯然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一臉難以置信的開始掙紮着大哭大叫起來。
“院長,謝文還是個孩子啊。”
“我敢保證他這次真的隻是一時糊塗。”
“你能不能看在我這些年,為學院兢兢業業付出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保證他從今以後絕對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個頭頂微秃的中年男人,神情卑微的不斷乞求着。
“謝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些話已經跟我說過不止一次了吧?”
“真當我平日裡不管事就沒有記憶?”
仰頭靠在椅子上的江左宗,一改往日的儒雅氣度,神情說不出的淡漠,語氣中還滿是嘲諷的意味。
“就算如此,我父親也曾為保護學院付出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