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我父親也曾為保護學院付出了生命。”
“您難道這點情分也不講嗎?”謝言痛心疾首的說道。
“呵呵。”
“從前我正是因為看在謝老爺子的份上,不論你們父子倆做出多離譜的事情,我都隻是睜一眼閉一眼。”
“但是,這一次,你兒子實在太過分了。”
“他已經觸犯了紅線。”江左宗冷笑一聲。
“隻不過是使用了興奮劑而已,又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這能算什麼紅線?”
“再說了,那兩個當事人都不過是個普通學生,又有什麼打緊?”
“江院長,我覺得你分明就是在借題發揮。”
為了兒子卑躬屈膝的說了那麼多軟話,江左宗卻沒有一點松口的意思,謝言心急的不行已經有些氣急敗壞。
“普通學生?”
“那可是今年北興市的武考狀元!”
“我費盡心機将那個孩子挖到寒武,指望着他明年能幫寒武在高校大賽上打一場翻身仗。”
“可你兒子就因為一點小矛盾,居然就要将他弄死弄殘。”江左宗也是被氣笑了。
“什麼?武考狀元?”
“這麼大的事,院長你怎麼也不知會我一聲?”謝言頓時人都傻了。
作為教務處長,他怎麼可能不清楚,一個武考狀元有多高的含金量,對于如今的寒武又有多麼重要。
也難怪江左宗這次如此的不講情面。
“而且那個孩子是我的親傳弟子。”
“被我當做親生骨肉一樣對待。”
“我隻是用法律來懲罰你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吧?”江左宗緊接着又冷漠至極的說道。
“親....親傳弟子?”聽到這話謝言腦子裡隻感覺嗡的一聲。
他本來以為對方是武考狀元,後果已經極其嚴重。
但如果是江左宗的親傳弟子的話,這已經算是徹底結下了深仇大恨。
“等一等,院長你剛剛說....你們是什麼意思?”
可緊接着,謝言從江左宗的言語中,捕捉到了一個更為讓他心驚膽寒的字眼。
“唉....我原本想着,你如果真的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次便隻懲治謝文一人。”
“但是到目前為止,你一直都是在避重就輕,試圖逃避責任。”
“現在看來,謝文之所以會做出今天這種事,也和你一直在背後助纣為虐脫不了幹系。”
江左宗輕歎一聲,拉開抽屜将一疊厚厚的資料,丢在了謝言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