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點頭。
「你不是這個公司的老闆嗎?」
這題我會。
我搶答道:「我是老闆,沒離婚的話,他也勉強算個『老闆』吧。」
老太太兩眼一蒙黑,暈過去了。
警察:「都讓讓啊,我打
120。」
我拎起喇叭補了一句:「誰礙着救護車了,小心老太太從地上跳起來訛你們。」
15
好歹今天是作為何老太兒媳的最後一天,我還是陪着去了醫院。
至于潘琪他們,被帶去了派出所問話。
「陸阿姨,媽媽被警察叔叔帶走了,媽媽是做錯事了嗎?」
樂樂抓着我的衣袖,淚汪汪地看着我。
我看着樂樂,說道:「是的。你媽媽做錯了事情,需要警察叔叔來教育批評她。」
我不是聖人,沒有對潘琪的小孩施加惡意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但是父母的錯誤,小孩也沒有理由被我去遷怒。
「昭昭!」
何瑞厲聲打斷我,把樂樂護在了身後,面色不虞:「你就不能編織一個善意的謊言嗎,非要把事實捅到樂樂面前?」
嘿,瞧我這暴脾氣。
今天這一樁樁的,早就已經把我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消磨光了。
「啪!」
我的右手有些泛紅,何瑞的臉被我扇到了一邊。
「這一個巴掌,扇的是你婚内出軌。」
「啪!」
「這一個巴掌,扇的是你拿着我發的工資卻跟别人組成幸福家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