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一巴掌,扇的是我當初眼瞎,識人不清,為了當初的不成熟買單。」
我甩了甩手,看着狼狽的何瑞:「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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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知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把樂樂轉到自己面前,捂住了小朋友的耳朵。
我說:「想不到顧大律師還挺貼心。」
顧言知點頭:「我貼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也還是沒貼近你的心。」
我無語。
這不是以前逆反心理嚴重,父親安排的我就是要拒絕嗎;再說了,太熟了我也不好下手,有負罪感。
我們三大一小還在門外紮堆時,老太太已經在床上醒過來了。
她看着我,說不出的慈眉善目:「哎喲,這不是我們親愛的昭昭嗎,是你送我來的吧,就知道你最好了。何瑞最大的幸運就是娶了你做媳婦。」
見我不說話,她又看向何瑞:「何瑞啊,你怎麼不給昭昭搬一把椅子呀,站着多累?」
小朋友最是實誠,疑惑道:「奶奶,你怎麼了?」
老太太看了一眼樂樂,道:「哎喲喲,我的頭好痛,好痛啊。」
這拙劣的演技,看在人年事已高的份上,我還是點了個贊。
「今天的醫藥費我會出,剩下的你們自己搞定。」
我看着何瑞,道:「我是真的對你很失望。」
作為丈夫,沒有盡到丈夫的義務。
作為父親,沒有做到父親的責任。
作為男人,連勇敢站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一場小三戲碼,推出的是樂樂跟潘琪。
一場鬧公司戲碼,進去的是潘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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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我覺得空氣都清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