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陳小莓這個拖油瓶還活着。
她還活着。
當初我為了把她帶出大山,付出了多少努力,但是她和她母親一樣,隻是一味罵我畜生。
甚至後面告訴我奶奶一個老人在山裡不容易,要把她帶在身邊。
我為什麼繼續帶着這個拖油瓶,她早點死了多好。
「然後你對她進行毆打?甚至對她腹部來了緻命一擊?然後她掙脫你,跑了出去?」
「怎麼可能,她那些傷是我和老畜生打架的時候誤傷她的而已。」
陳沐否認,并不承認這是自己弄傷的。
我盯着陳沐:「誤傷能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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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刀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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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鈍器傷?還有一處緻命傷?這誤傷的概念也太大了。」
陳沐聳聳肩:「說不定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陳沐還在身後喊:「何律師記得早點給我帶來好消息。」
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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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派出所,心底也蒙上一層厚厚的霧霭。
哎,終究還是曾經犯下的錯。
因為不相信陳沐最後所說的「誤傷」,所以我走訪了陳沐的妹妹陳小莓。
由于醫藥費問題,陳小莓的傷情得到控制以後就回了家,現在正在家卧床休息。
對于我的到來,陳小莓害怕地躲到床底下。
聽到陳沐的名字,陳小莓就變得暴躁起來,喊「畜生」,一會又縮在角落裡面害怕地求饒「姐姐,不要」。
見走訪陳小莓走訪不出什麼,我隻好去走訪陳沐的鄰居。
我沒有表面自己律師的身份,隻是假裝好奇和鄰居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