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表面自己律師的身份,隻是假裝好奇和鄰居聊家常。
鄰居聽到我聊陳沐和她妹妹,頓時就來勁了。
「你說姓陳那女娃,那可真是畜生得不得了。」
我不動聲色:「怎麼說?」
「怎麼說?就說她趁着她妹妹是傻子的時候哄着她妹妹去做切除術,害她妹妹以後都生不了孩子,這還不畜生嗎?」
我明顯愣了一下,不确定道。
「切除術?切除的是……」
「還能是什麼,現在不能生孩子,還能切除了什麼東西。」
我腦袋哄一下炸開了。
我到底要為怎麼樣的一個惡魔做無罪辯護?關鍵是,這個無罪辯護我怎麼樣都要做的。
另外一個大娘也起勁了:「那可不,這可是女孩子的大事情,所以她妹妹恢複正常以後恨死她了。」
我敏銳地發現關鍵信息:「恢複正常?她妹妹不是傻子嗎?」
大娘被打斷很不高興,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我說你到底聽還是不聽啊,老是打斷,人家講話的心情都沒了。」
我趕緊給大娘道歉,大娘這才繼續剛才的話題。
「手術後沒幾年就恢複了,要不她妹妹能藏着她奶奶不讓她知道?」
我又嗅到了關鍵的信息:「藏着奶奶不讓陳沐發現?」
「是啊,那畜生連奶奶都不放過,在她要哄着妹妹去做切除術之前就要對奶奶喊打喊殺的,吓得她奶奶趕緊躲了起來。」
「後來聽說她妹妹在天橋底下碰見了她奶奶,都神志不清了!然後她妹妹把人藏了起來,好生照顧着。」
「對對對,因為這個事,陳沐和她妹鬧了起來,然後搬走了,你不知道她搬走的時候我多高興,直接在家門口放了一串鞭炮!」
我已經沒心情聽大娘們在陳沐搬走以後如何慶祝了,我現在要回去再見一次陳沐。
9
中午我剛離開,現在我又坐在陳沐面前了。
對我再次回來,陳沐顯然有些意外。
陳沐笑嘻嘻地問:「怎麼,那麼快就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