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還是何律師拜托幫我做無罪辯護，不過聽說何律師最近在忙家裡面的事情，到時候走個過場就行。」
意思很明顯，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我了。
我已經猜到陳沐會這麼說，但是我心有不甘。
「所以你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讓我幫你做無罪辯護，其他的根本不用管？那你給我繞那麼大一圈幹什麼！」
害我做了那麼久的心理建設。
陳沐眼睛一轉，又開始吊兒郎當了。
「可能，是好玩？」
「呵呵。」
相對無言，最後還是我打破了沉默。
「所以真相是什麼？」
陳沐「咦」了一聲，壞笑道。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我又說一遍有什麼意思？」
「我想聽你親口講訴。」
我心裡隐隐有一個猜測，但是我不敢确定。
陳沐撇撇嘴：「好吧。」
12
真正的真相——
何律師，你記得我說過，我的父親有三任妻子嗎？
啊不，不能叫妻子，這些女人什麼情況前面我已經說過了。
但是有一點我沒說，這些女人，都是我奶奶帶回來的。
就像陳小莓的母親說的，畜生的孩子也是畜生。
所以我父親那麼畜生，是因為他有個畜生的媽。
她一直想要孫子，但是我父親一直打光棍，所以她從外面帶回來了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像陳小莓的母親對陳小莓一樣，有的時候時候對我很好，有的時候又讓我滾。
但是母親是唯一對我好的人。
我覺得母親最好了，沒有母親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