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了，我不敢對那個老東西動手，而且立馬帶着陳小莓做了切除手術。
當然，這也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因為後來陳小莓智力正常了，而老東西這個時候又作妖了！
她告訴陳小莓，我故意帶她去切除，因為怕她變正常了就好好活着！
這個時候我打算殺了這老東西，因為陳小莓可以獨立生活了，以後多不需要我了，而且我聽說那個老東西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殺她簡直易如反掌。
這個畜生容易要得到報應了！
但是陳小莓信了她的話，把她藏起來，還和我大吵一架。
呵呵……
陳沐眼角留着淚，眼裡的東西很複雜，說不出是什麼東西。
何律師，是不是很可笑。
「沒。」
心裡隐隐作痛，我又看到了她的影子。
陳沐哭着哭着又笑了起來：「确實不可笑，那個老畜生自以為聰明，但是她别忘了，她還有個畜生兒子。」
13
她那個畜生兒子，一出來就想我和陳小莓好吃好喝照顧他，還說要帶我們回去相親，找個好人家嫁了。
發現騙不了我，他就盯上了陳小莓。
陳小莓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他說沒事，一開始得到錢就行。
加上陳小莓母親的事，陳小莓恨死了她。
知道她要動手，所以那天我帶着刀和斧頭去了，然後将買來的刀和斧頭遞給陳小莓。
事後，我告訴陳小莓，現在她是正常人，不是傻子，所以殺人也是要被槍斃的。
陳小莓怕了，求我救救她。
我說，現在開始，陳大就是我殺的，但是在我死之前，我希望看到那個老不死比我先死。
所以我讓她跑出去假裝摔倒住院，然後自己擦掉了指紋然後又印上自己的指紋。
好了，這就是全部了。
講到後面，陳沐的表情已經恢複了平靜，淡淡的，沒什麼表情，好像在說其他人的故事。
我歎了一口氣：「想開點，起碼……」
嘴張了半天，但是還是想不出安慰陳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