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對方的手腕後。
半分鐘後。
陳牧了然于胸的松開了手,“同學,你這是有些腎虛,我一會兒寫個方子,給你調養一下就好了。”
—
「不是?女的也會腎虛嗎?」
「我那麼漂亮的,嶄新的一個素人老婆,腎虛?」
「不是,腎這個東西不是男女都有的嗎,彈幕上一群人在那裡大驚小怪些什麼?」
「還好,隻是寫個藥方,陳醫生說我新老婆腎虛的時候,我差點以為他會反手掏出一盒金水寶來……」
「???」
「金水寶這個話題還是不要繼續了,小心回頭我冰冰老婆看到,又要追問金水寶是什麼了!」
「……」
—
“好的,那就謝謝陳醫生了。”
白衣校花輕輕的從檢查床上坐起來。
陳牧全程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虛扶着。
生怕對方磕到碰到,又生怕對方對他的接觸不舒服,完全沒有真正的觸碰到對方。
“陳醫生,我一會兒還有其他的事,你要不要先幫我寫藥方?”
陳牧有些為難,“同學,我要等到你室友把你的身份證或者醫保卡送過來,我要給你寫一下電子病例的。”
說着。
陳牧生怕對方會因為自己的說法不舒服。
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這是學校的規定,希望你可以理解。”
“當然可以理解,這樣吧,陳醫生,我打個電話催一下。”白衣校花從随身的小包裡掏出了一個手機。
手機殼是粉色的小貓貓,看起來就和她一樣可愛。
陳牧就這樣溫柔地看着對方。
突然。
門口傳來一陣響動。
一個穿着睡衣的男生,拿着一個粉色的包包沖進了校醫室。
進入校醫室後。
直接把包扔向了白衣校花,“郭語,以後出門能不能不要丢三落四的,勞資昨天晚上遊戲通宵打了半宿,現在還要來給你送身份證,困死了好嗎?”
白衣校花……
哦,不,郭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