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個海城大學,也隻有法學院的學生是這樣的。
收到這條消息。
陳牧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不論如何。
海城大學的學生,總不能被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欺負了才對!
“後續,店家不但讓患者本人,再給了一次飯錢,還訛外要了二百塊。”
陳牧滿腔怒火:“一頓早餐而已,再要二百,他怎麼不去搶?”
白大褂:“按照店家的說法,和學生要錢的時間裡,耽誤他在早餐店裡繼續賺錢了,這二百塊錢,是他的誤工費……”
—
「兩百塊誤工費?當時在現場的人裡,怎麼就沒人動手呢!」
「以後還是用電子支付吧,用了電子支付,就會有證據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老闆根本就是個慣犯,覺得大學生好欺負,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淺淺的代入了一下患者本人的處境,我不敢想象,如果被冤枉的是我,我要怎麼洗脫自己的罪名。」
「不要忙着自證,不要陷入自證!」
「誰主張誰舉證,既然他說沒有給錢,就讓他自己調監控拿證據,拿不出證據那就是他在訛你,你可以直接報警的!」
「……」
—
白大褂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陳牧的臉色。
深呼吸一口氣。
随後。
把自己沒有說完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再後來,回到寝室,患者本人越想越氣,就從早上,哭到了現在……”
說話間。
車子已經開到了一公寓的樓下。
陳牧拿着擔架,下了校救護車。
帶着人沖到寝室裡的時候。
就看到幾個男生,不知所措的圍在一個上鋪的邊上。
遞水的遞水,遞紙巾的遞紙巾。
每個人的臉上。
都寫滿了驚懼。
“陳醫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