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看到陳牧的,喊了一聲。
幾個男生看到陳牧,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陳牧擺了擺手,“你們先讓一下,我要檢查一下患者的情況。”
“好的,好的。”
看到陳牧的身後還有幾個人,男生們毫不猶豫的從自己的寝室裡退了出來。
給陳牧。
還有和陳牧一起出行的白大褂,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跟拍攝像找了一個相對來說,不會給陳牧等人造成麻煩的地方,支好了自己的攝像頭。
對準了患者的臉。
他會這麼做的主要原因,還是患者現在的情況,絕對可以颠覆一般人的認知。
唇部烏黑發紫。
呼吸困難。
時不時的還能打出來一個奇怪的嗝。
男生已經哭到沒有意識了。
一隻手,卻還是下意識的抓着自己心口的衣服。
陳牧的神情也嚴肅了不少。
他知道。
那是男生心口疼的迹象。
“蘇記者,針灸包!”
陳牧之前帶這些白大褂,給海城大學的同學們看診的時候,都會附帶詳細的病情講解。
可這一次……
陳牧根本沒有時間去管跟自己一起來的白大褂。
一邊給患者把脈。
一邊飛速下針。
—
「我以前隻知道淚失禁體質很能哭,但哭的多了,風險性這麼高嗎?」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哭到快死了!」
「那個唇色,擺明了就是心髒已經哭出問題來了。」
「我們教授也在講,說淚失禁體質裡的确有一一小部分人,真的會因為哭得過于投入,直接嘎掉。」
「也不知道那個早餐店老闆,現在慌不慌,他以為他賺了二百塊,卻不知道這裡還有人準備賠他一條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