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瑤:“陳醫生,怎麼樣,何司機的問題不大吧?”
陳牧搖了搖頭:“不大的。”
“工作強度略大,過度勞累,再加上天熱,中暑,和情緒波動過大。”
“把人扶進去,躺一會兒就可以了。”
陳牧一邊說着。
一邊在慕瑤的幫助下,把何司機平穩的挪到了車上。
拿出一根銀針。
刺激着何司機的穴位,不到半分鐘,何司機就醒了。
看到陳牧。
何司機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剛剛的突然暈倒,不僅僅是給陳牧帶來了一定的刺激。
對何司機本人,也是個不小的驚吓。
何司機捏着陳牧的手。
說什麼都不願意松開,“老陳,你和我說實話,我的病,還有救嗎?”
也不怪何司機很容易就陷入絕望。
主要是。
在海城大學工作以來,何司機看到的很多突發疾病的患者,最終都被送到醫院的重症監護室。
更何況。
他和這群脆皮大學生們比起來,年紀更大。
生病了。
痊愈的概率更小。
“撲哧!”
看着何司機垂頭喪氣的模樣,陳牧有種看着老熟人賣乖的尴尬。
沒忍住,笑出聲來。
聽到陳牧的笑聲以後,何司機整個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猛然擡起頭來。
有些炸毛的看向了陳牧,眸子裡滿滿的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陳醫生!不論怎麼說,咱們兩個也是多年的老搭檔了吧?!”
“我這個老搭檔都已經兩眼一黑,直接暈倒了,你還能笑得出來,你有沒有人性啊!”
—
「陳醫生還能笑得出來,是因為何司機的病,并不嚴重吧?」
「我們知道,陳醫生也知道,奈何何司機自己不知道啊。」
「這麼說起來,我開始有些可憐何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