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把個脈,再開一些常規的調理藥物給你。”
“我這邊能做到的,隻是盡可能的幫你提升一些抵抗力,平時你要注意到不能過度勞累,不要情緒波動太大,不要暴曬……”
陳牧一連說了十幾條,對白毛的要求。
白毛都點頭答應後。
陳牧才開口道:“把你的身份證,還有你父母的身份證都給我吧,我在這邊稍微錄入一下信息。”
父母的身份證?
一邊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的蘇冰冰,聽到陳牧這麼說以後。
下意識的。
接了一句,“陳醫生,我記得以前你接待其他患者的時候,隻要了身份證,或者醫保卡?”
怎麼到了白毛這裡。
還要上父母的身份證了?
蘇冰冰腦補着。
也許。
是因為白毛的情況比較嚴重,可這也不應該啊,校醫院送進icu的學生,沒有七個也有八個。
這白毛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裡。
怎麼也不至于,比躺在icu裡的那些患者,更嚴重吧?
陳牧聽到蘇冰冰的提問。
整個人先是一愣。
随後。
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蘇記者,我似乎沒有和你說話,顧禾并不是海城大學的學生……”
蘇冰冰也跟着一愣。
宕機的大腦,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下意識的問出口:“不是海城大學的學生,也可以在海城大學的校醫院看病嗎?”
海城大學的校醫院。
似乎并沒有給校外人員看病的權限吧。
陳牧這麼操作。
真的不怕被舉報嗎?
陳牧無語:“蘇記者,你是不是忘記了,除了海城大學的學生,校醫院還可以給海城大學的職工家屬看病?”
蘇冰冰:“……”
完蛋了。
是她的腦子瓦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