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腦子瓦特了。
陳牧擡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白毛:“這位,顧禾,是我們學校教授的孩子。”
說到這裡。
陳牧也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說起來,我們學校的這兩位教授,也就是顧禾的爸爸媽媽,也是很神奇的存在……”
“生出一個有白化病的孩子以後,這兩位教授帶着他們的孩子四處求醫,一直等到顧禾的病情穩定下來以後。”
“兩個人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練個小号,以後顧禾要是真的病重,他們兩個不在人世間了,也可以有個依靠。”
“當然,我們學校的這兩位教授,并沒有道德綁架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孩子的意思,他們很努力的賺錢,隻是想說以後,會有一個人幫顧禾請個護工,在手術單上簽個字……”
說到這裡。
陳牧也是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目光悄無聲息地看向了顧禾。
說真的。
陳牧真的沒有在鏡頭面前,講述别人家裡隐私的興趣。
但他現在說的每一個字。
都是顧禾本人的要求。
現在的顧禾,希望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兄妹的病情。
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顧禾的時候。
少年哭的像是個淚人。
這麼多年的治療生涯。
顧禾早就接受了自己是個白化病患者的事實。
隻是……
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妹妹也是個病号。
那天。
顧禾剛知道他妹妹生的病。
直接鬧起了自殺。
是陳牧搶救的他。
也是從那天開始,這個白化病的少年,心中就隻有一件事,給他妹妹求醫。
他可以接受自己一輩子都是白化病。
卻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痊愈。
對上陳牧投過來的,試探的目光。
顧禾也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潦草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陳牧歎息一聲後,繼續開口道:“這兩位教授都是高知分子,自然是知道,如果父母的基因有問題的話,是不适合生孩子的。”
“在備孕之前,兩個人前前後後,跑了國内外的好多城市,去做備孕檢查,所有的檢查報告都告訴他們,他們是沒有不适合生育的基因,兩位教授開始備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