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牧被挾持這件事,不僅性質惡劣。
且社會關注度巨大。
若是陳牧執意像是之前一樣,為受害者強行說話。
就算是他們原本沒有準備處理的過于嚴肅。
可大衆輿論,一樣會起到一定程度的監督效果。
帽子叔叔。
已經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内,盡可能的暗示陳牧了。
他能做到的,已經很努力的做到最優了。
能不能理解他的暗示。
就看陳牧,能不能……
好在。
陳牧一向是個聰明人。
聽懂了帽子叔叔的暗示。
有些苦澀的勾了勾唇:“好吧,那兩位犯罪嫌疑人,的确挾持過我。”
嘴上回答着帽子叔叔的問題。
陳牧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半點的怠慢。
依然認真的檢查這患者的腹部。
這輛警車上。
并沒有什麼,可以為患者進行精密檢查的機器。
陳牧能做的。
隻有用最原始的辦法。
一邊為患者把脈,确認患者的肺部情況,沒有進一步的惡化。
另一邊。
則是通過患者昏迷中,下意識的一些肌肉反應。
來判斷患者的腹部情況。
巨大的用腦量,讓陳牧的腦門上,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哪怕現在在陳牧身邊,充當助手的人是蘇冰冰。
陳牧都可以毫不客氣的開口。
可現在在這裡,為他充當助手的人,可是帽子叔叔啊!
陳牧好幾次的側頭。
看向帽子叔叔。